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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社区|鲁迅先生名言警句—……

鲁迅先生名言警句_

1、 我以为哭是无益的,只好仍是有一分力,尽一分力,不必一时特别愤激,事后却又悠悠然。我看中国青年,大都有愤激一时的缺点,……《书信》(一九三五年六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2、 时代在进步,……《准风月谈·踢》(一九三三年八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3、 一到不再自欺欺人的时候,也就是到了看见希望的萌芽的时候。

4、 世界上有两种人:压迫者和被压迫者。《南腔北调集·祝中俄文字之交》(一九三二年十二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 我们的乏的古人想了几二千年,得到一个制驭别人的巧法:可压服的将他压服,否则将他抬高。而抬高也就是—种压服的手段,常常微微示意说,你应该这样,倘不,我要将你摔下来了。

6、 我并非要大家不看批评,不过就看了之后,仍要看看本书,自己思索,自己做主。看别的书也一样,仍要自己思索,自己观察。《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 我对于郭沫若先生的翻译,不大放心,他太聪明,又大胆。——《致孟十还/1934年12月6a》《全集12》

8、 儒士和方士,是中国特产的名物。方士的最高理想是仙道,儒士的便是王道。但可惜的是这两件在中国终于都没有。据长久的历史上的事实所证明,则倘说先前曾有真的王道者,是妄言,说现在还有者,是新药。

9、 我们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且介亭杂文·拿来主义》(一九三四年六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梦是好的;否则,钱是要紧的。钱这个字很难听,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们所非笑,但我总觉得人们的议论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饭前和饭后,也往往有些差别。凡承认饭需钱买,而以说钱为卑鄙者,倘能按一按他的胃,那里面怕总还有鱼肉没有消化完,须得饿他一天之后,再来昕他发议论。——《娜拉走后怎样》,《坟》,《全集1》

11、 古文化之裨助着后来,也束缚着后来,……《且介亭杂文二集.(全国木刻联合展览会专辑)序》。《鲁迅全集》第六卷

12、 口中国人的脊梁中国人向来有点自大。——只可惜没有“个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爱国的自大”。这便是文化竞争失败之后,不能再见振拔改进的原因。——《随感录-三八》,《热风》,《全集1》

13、 已很无聊时,曾经竭了我的诚意,写一封信,劝他放弃这玩意儿,我并不主张他去革命,拼死,只劝他译些英国文学名作,以他的英文程度,不但译本于今有用,在将来恐怕也有用的。他回我的信是说,这些事等他老了再说。这时我才悟到我的意见,在语堂看来是暮气,但我至今还自信是良言,要他于中国有益,要他在中国存留,并非要他消灭。他能更急进,那当然很好,但我看是决不会的,我决不出难题给别人做。——《致曹聚仁/1934年8月13日》,《全集12》

14、 古埃及的奴隶们,有时也会冷然一笑。这是蔑视一切的笑。不懂得这笑的意义者,只有主子和自安于奴才生活,而劳作较少,并且失了悲愤的奴才。《花边文学·过年》(一九三四年二月十五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15、 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作,敢当。倘使并正视而不敢,此外还能成什么气候。

16、 有些下贱东西,每以秽物掷人,以为人必不屑较,一计较,倒是你自己{失了人格。我可要照样的掷过去,要是他掷来。《华盖集续编·学界的三魂(附记)》(一九二六年二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二卷

17、 风雅的定律,一个人离开“本色’,是就要“俗”的。不识字人不算俗,他要掉文,又掉不对,就俗;富家儿郎也不算俗,他要做诗,又做不好,就俗了。

18、 倘用暗杀就可以把人吓倒,暗杀者就会更跋扈起来。他们造谣,说我已逃到青岛,我更非住在上海不可,并且写文章骂他们,还要出版,试看最后到底是谁灭亡。……——《致山本初枝/1933年7月1旧》,《全集13》

19、 历史上亡国败家的原因,每每归咎女子。糊糊涂涂的代担全体的罪恶,已经三千多年了。社会上多数古人模模糊糊传下来的道理,实在无理可讲;能用历史和数目的力量,挤死不合意的人。这一类无主名无意识的杀人团里,古来不晓得死了多少人物;节烈的女子,也就死在这里。《坟·我之节烈观》(一九一八年七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20、 震骇一时的牺牲,不如深沉的韧性的战斗。

21、 逐渐使大众自能写作,这大众语才真的成了大众语。《书信》(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22、 选本可以借古人的文章,寓自己的意见。博览群籍,采其合于自己意见的为一集,一法也,如《文选》是。择取一书,删其不合于自己意见的为一新书,又_法也,如《唐人万首绝句选》是。如此,则读者虽读古人书,却得了选者之意,意见也就逐渐和选者接近,终于“就范”了。

23、 但做文学的人总得闲定—点,正在革命中,那有功夫做文学。我们且想想:在生活困乏中,一面拉车,一面“之乎者也’’,到底不大便当。古人虽有种田做诗的,那一定不是自己在种田;雇了几个人替他种田,他才能吟他的诗;真要种田,就没有功夫做诗。

24、 勤于思考,瞢于比较我们看书,倘看反对的东西,总不如看同派的东西的舒服,爽快,有益,但倘是一个战斗者,我以为,在了解革命和敌人上,倒是必须更多地去解剖当面的敌人的。《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七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5、 我就是这样,并不想以骑墙或阴柔来买人尊敬。——《并非闲话》,《华盖集》,《全集3》

26、 说起民元的事来,那时确是光明得多,……一到二年二次革命失败之后,即渐渐坏下去,坏而又坏,遂成了现在的情形。其实这也不是新添的坏,乃是涂饰的新漆剥落已尽,于是旧相又显了出来。……无论是专制,是共和,是什么什么,招牌虽换,货色照旧,全不行的。《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27、 我们看书,倘看反对的东西,总不如看同派的东西的舒服,爽怏,有益;但倘是一个战斗者,我以为,在了解革命和敌人上,倒是必须更多的去解剖当面的敌人的:

28、 现在不过草创时代,正如未有汽船,便只好坐独木小舟;倘使因为预料将来当有汽船,便不造独木小舟,或不坐独木小舟,那便连汽船也不会发明,人类也不能渡水了。《集外集·渡河与引路》(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29、 诗歌不能凭仗了哲学和智力来认识,所以感情已经冰结的思想家,即对于诗人往往有谬误的判断和隔膜的揶揄。-《诗歌之敌》,《集外集拾遗》,《全集7》

30、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活着。只要我还活着,就要拿起笔,去回敬他们的手枪。——《致山本初枝/1933年6月25日》,《全集13》

31、 孙行者神通广大,不单会变乌兽虫鱼,也会变庙宇,眼睛变窗户,嘴巴变庙门.只有尾巴没处安放,就变了一校旗杆,坚在庙后面。但哪有只竖一校旗杆的庙宇的呢?它的被二郎神看出来的破绽就在此。《花边文学·化名新法》(一九三四年五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32、 人也并不全不自知其丑,然而他不愿意改正,只希望随时溜掉,不留痕迹,剩下的单是美点,……“高雅高雅”,他其实何尝不知道有些肉麻,不过他又知道说过就完,“本传”里决不会有,于是也就放心的“高雅”下去。如果有人记了下来,不给它消灭,他可要不高兴了。于是乎挖空心思的来一个反攻,说这些乃是“讽刺”,向作者抹一脸泥.来掩藏自己的真相。《且介亭杂文二集·论讽刺》(一九三五年三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3、 至于中国的所谓手段,由我看来,有是也应该说有的,但决非“以夷制夷”,倒是想“以夷制华”。然而“夷”文那有这么愚笨呢,却先来一套“以华制华”给你看。《伪自由书.“以夷制夷”》(一九三三年四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34、 实弹打出来的却是青年的血。血不但不掩于墨写的谎语,不醉于墨写的挽歌;威力也压它不住,因为它已经骗不过,打不死了。《华盖集续编·无花的蔷薇之二》(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35、 文学与社会之关系,先是它敏感的描写社会,倘有力,便又一转而影响社会,使有变革。这正如芝麻油原从芝麻打出,取之浸芝麻,就使它更油一样。——《致徐懋庸/1933年12月20a》,《全集12》。自然,人类最好是彼此不隔膜,相关心。然而最平正的道路,却只有用文艺来沟通,……——《(呐喊)捷克译本序言》,《且介亭杂文末嫡》,《全集6》

36、 由历史所指示,凡有改革,最初,总是觉悟的智识者的任务。但这些智识者,却必须有研究,能思索,有决断,而且有毅力。他也用权,却不是骗人,他利导,却并非迎合。他不看轻自己,以为是大家的戏子,也不看轻别人,当作自己的喽罗。他只是大众中的一个人,我想,这才可以做大众的事业。

(yipinjuzi.com整理)

37、 【郑振铎】郑君锋芒太露而昧于中国社会情形,蹉跌自所难免。-《致台静农/1932年6月5日),《全集12》

38、 英美的作品我少看,也不大喜欢。——《致江绍原/1927年11月20日》,《全集11》

39、 我看你也还是加入的好,一个未经世故的青年,真可以被逼得发疯的。加入以后,倒未必有什么大麻烦,无非帮帮所谓指导者攻击某人,抬高某人,或者做点较费力的工作,以及听些谣言。……假使中途来了压迫,那么,指导的英雄一定首先销声匿迹,或者声明脱离,和小会员更不相干了。——‘致时代/1936年5月25日》,《全集13》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未来派的艺术是看不懂的东西。但看不懂也并非一定是看者知识太浅,实在是它根本上就看不懂。《集外集拾遗·今春的两种感想》(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辅仁大学讲)。《鲁迅全集》第七卷

41、 革命当然有破坏,然而更需要建设,破坏是痛快的,但建设却是麻烦的事。

42、 “似是之非”其实就是“非”,倘使已经看穿,不是只要给以热烈的憎恶就成吗?《且介亭杂文二集.三论“文人相轻”》(一九三五年七月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3、 古训所教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法,教人不要动。不动,失错当然就较少了,但不活的岩石泥沙,失错不是更少么?我以为人类为向上,即发展起见,应该活动,活动而有若干失错,也不要紧。惟独半死半生的苟活,是全盘失正确的。因为他挂了生活的招牌,其实却引人到死路上去!——《北京通信》,《华盖集》,《全集3》

44、 ​人世间真是难处的地方,说一个人“不通世故”,固然不是好话,但说他“深于世故”也不是好话。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么,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

45、 倘有同一营垒中,人,化了装从背后给我_刀,则我的对于他的憎恶和鄙视,是在明显的敌人之上的。

46、 …《语丝》是又有爱登碰壁人物的牢骚的习气的,…一一《我和(语丝)的始终》,《三闲集》,《全集4》

47、 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我极憎恶他,想除去他,……《书信》(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48、 蝇子们,是最善于寻觅创伤的脚色,嗡嗡的叫,拼命的吸吮,一面又拉许多蝇粪在他的皮肤上,来证明他是怎样地一个不干净的东西。《准风月谈·别一个窃火者》(一九三三年八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9、 要进步或不:退步;总须时时自出新裁,至少也必取材异域,倘若各种顾忌,各种小心,各种唠叨,这么做即违了祖宗,那么做又像了夷狄,终生惴惴如在薄冰上,发抖尚且来不及,怎么会做出好东西来。

50、 ……文艺究竟不同政治,小政客手腕是无用的。——《《农夫)译者附记》,《译文序跋集》,《全集10》

51、 有力游历外国的“大师”之流,他却只在为自己个人吹打,岂不可叹。《书信》(一九三四年三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52、 “成功的帝王”是不秘密杀人的,他只秘密一件事:和他那些妻妾的调笑。到得就要失败了’才又增加一件秘密:他的财产的数目和安放的处所;再下去,这才加到第三件:秘密的杀人。

53、 它们(指北洋军阀的御用文人《王见代评论》派陈西滢之流——编者)是无所不为的,满口仁义,行为比什么都不如。我明知道笔是无用的,可是现在只有这个,只有这个而且还要为鬼魅所妨害。然而只要有地方发表,我还是不放下:……总而言之,倘笔舌尚存,是总要使用的,东滢西滢,都不相干也。《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54、 高等人向来就善于躲在厚厚的东西后面来杀人的。古时候有厚厚的城墙,为的要防备盗匪和流寇。现在就有纲马甲,铁甲车,坦克车。就是保障“民国”的私产的法律,也总是厚厚的一大本。《伪自由书·不负责任的坦克车》(一九三三年五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5、 要上战场,莫如做军医;要革命,莫如走后方;要杀人,莫如做刽子手。既英雄,又稳当。

56、 检查官们公开的说,他们只看内容,不问作者是谁,即不和个人为难的意思。有些出版家知道了这话,以为“公平”真是出现了,就要我用旧名字做文章,推也推不掉。其实他们是阴森,遇见我的文章,就删削一通,使你不成样子,印出去时,读者不知底细,以为我发了昏了。如果只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那是通得过的,不过,这有什么意思呢?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的信。《鲁迅书简》

57、 青年又何能一概而论?有醒着的,有睡着的,有昏着的,有躺着的,有玩着的,此夕还多。但是,自然也有要前进的。

58、 作为缺点较多的人物的模特儿,被写入_部小说里,这人总以为是晦气的。殊不知这并非大晦气,因为世间实在还有写不进小说里去的人。倘写进去,而又逼真,这小说便被毁坏。譬如画家,他画蛇,画鳄鱼,画龟,画果子壳,画字纸篓,画垃圾堆,但没有谁画毛毛虫,画癞头疮,画鼻涕,画大便,就是一样的道理。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讥讽又不过是喜剧的变简的一支流。

59、 中国是古国,历史长了,花样也多,情形复杂,做人也特别难,我觉得别的国度里,处世法总还要简单,所以每个人可以有工夫做些事,在中国,则单是为生活,就要化去生命的几乎全部。——《致萧军、萧红/1934年12月6日》,《全集12》

60、 不过“珍本”并不就是“善本”,有些是正因为它无聊,没有人要看,这才日就灭亡,少下去;因为少,所以“珍”起来。就是旧书店里必讨大价的所谓“禁书”,也并非都是慷慨激昂,令人奋起的作品,清初,单为_了作者也会禁,往往和内容简直不相干。

61、 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着,即一天一天的堕落着,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论睁了眼看》,《坟》,《全集1》

62、 我看作家协会一定小产,不会像左联,虽镇压,却还有些人剩在地底下的。——(致沈雁冰/1936年2月14日),《全集13》

63、 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64、 中国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敢单身鏖战的武人,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见胜兆则纷纷聚集,见败兆则纷纷逃亡。

65、 乾隆朝的纂修四库全书,是许多人颂为一代之盛业的,但他们却不但捣乱了古书的格式,还修改了古人的文章;不但藏之内廷,还颁之文风较盛之处,使天下士子阅读,永不会觉得我们中国的作者里面,也曾经有过很有些骨气的人。

66、 赞美和支持新生事物时代是在不息地进行,现在新的,年青的,没有名的作家的作品站在这里了,以清醒的意识和坚强的努力,在榛莽中露出了日见生长的健壮的新芽。自然,这,是很幼小的。但是,惟其幼小,所以希望就正在这一面。《二心集-一八艺社习作展览会小引》(一九三一年五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7、 文学有普遍性,但有界限;也有较为永久的,但因读者的社会体验而生变化。……一有变化,即非永久,说文学独有仙骨,是做梦的人们的梦话。《花边文学·看书琐记》(一九三四年八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68、 【新月社】新月社中的批评家,是很不以不满于现状的人为然的,但只不满于一种现状,是现在竟有不满于现状者。譬如,杀人,是不行的。但杀掉“杀人犯”的人,虽然同是杀人,又谁能说他错?打人,也不行的。但大老爷要打斗殴犯人的屁股时,皂隶来一五一十的打,难道也算犯罪么’新月社批评家虽然也有嘲骂,也有不满,而独能超然于嘲骂和不满的罪恶之外者,我以为就是这一个道理。一一《新月社批评家的任务》,《三闲集》,《全集4》

69、 郭君要说些什么罢?这位先生是尽力保卫自己光荣的旧旗的豪杰。-《致增田涉/1935年2月6日),《全集13》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中国的做人虽然很难,我的敌人(鬼鬼祟祟的)也太多,但我若存在一日,终当为文艺尽力,试看新的文艺和在压制者保护之下的狗屁文艺,谁先成为烟埃。……无论如何,将来总归是我们的。《书信》(一九三一年二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71、 前曾言中国根柢全在道教,此说近颇广行。以此读史,有多种问题可以迎刃而解。——《致许寿裳/1918年8月20日》,《全集11》

72、 我于美术虽然全是门外汉,但很望中国有新兴美术出现。《热风·随感录五十三》(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73、 不愿意在有权者的刀下,颂扬他的威权,并奚落其敌人来取媚,可以说,也是“语丝派”一种几乎共同的态度。一一《我和(语丝)的始终》,《三闲集》,《全集4》

74、 无聊的打诨,是非徒无益,而且有害的。《且介亭杂文末鳊·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5、 无论何国何人,大都承认“爱己”是一件应当的事。这便是保存生命的要义,也就是继续生命的根基。——《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坟》,《全集1》

76、 每一新制度,新学术,新名词,传人中国,便如落在黑色染缸,立刻乌黑一团,化为济私助焰之具,科学,亦不过其一而已。此弊不去,中国是无药可救的。——《偶感》,《花边文学》,《全集5》

77、 “吃白相饭”在上海是这么一种光明正大的职业。我们在上海的报章上所看见的,几乎常是这些人物的功绩;没有他们,本埠新闻是决不会热闹的。但功绩虽多,归纳起来也不过是三段,只因为未必全用在一件事情上,所以看起来好像五花八门了。第一段是欺骗。见贪人就用利诱,见孤愤的就装同情,见倒霉的则装慷慨,但见慷慨的却又会装悲苦,结果是席卷了对手的东西。第二段是威压。如果欺骗无效,或者被人看穿了,就脸孔一翻,化为威吓,或者说人无理,或者诬人不端,或者赖人欠钱,或者并不说什么缘故,而这也谓之“讲道理”,结果还是席卷了对手的东西。第三段是溜走。用了上面的一段或兼用了两段而成功了,就一溜烟走掉,再也寻不出踪迹来。失败了,也是一溜烟走掉,再也寻不出踪迹来。事情闹得大一点,则看开本埠,避过了风头再出现。《准风月谈.“吃白相饭”》(一九三三年六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78、 对于文学上的“小摆设”——“小品文”的要求,却正在越加旺盛起来,要求者以为可以靠着低速或微吟,将粗犷的人心,磨得渐渐的平滑。《南腔北调集.小品文的危机》(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七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9、 用奴隶或半奴隶的幸福者,向来只怕“奴隶造反”,真是无怪的。要防“奴隶造反”,就更加用“酷刑”,而“酷刑”却因此更到了末路。《南腔北调集·偶成》(一九三三年九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0、 笑里可以藏刀,自称酷爱和平的人民,也会有杀人不见血的武器,那就是造谣言。

81、 流言也有种种,某种流言,大抵是奔凑到某种耳朵,写出在某种笔下的。《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2、 将文章当作古董,以不能使人认识,使人懂得为好,也许是有趣的事罢。但是,结果怎样呢?是我们已经不能将我们想说的话说出来。

83、 梦“大家有饭吃”者有人,梦“无阶级社会”者有人,梦“大同世界”者有人,而很少有人梦见建设这样社会以前的阶级斗争,白色恐怖,轰炸,虐杀,鼻子里灌辣椒水,电刑……倘不梦见这些,好社会是不会来的,无论怎么写得光明,终究是一个梦,空头的梦,说了出来,也无非教人都进这空头的梦境里面去。《南腔北调集·听说梦》(一九三三年一月一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4、 要不怕做小事业。《坟·未有天才之前》(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85、 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装一个火炉,几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动,能改装。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国自己是不肯动弹的。我想这鞭子总要来,……总要打到的。《坟·娜拉走后怎样》(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86、 我每看运动会时,常常这样想:优胜者固然可敬,但那虽然落后而仍非跑至终点不止的竞技者,和见了这样竞技者而肃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国将来的脊梁。

87、 但我以为一切文艺固是宣传,而一切宣传却并非全是文艺,这正如一切花皆有色(我将白也算作色),而凡颜色未必都是花一样。革命之所以于口号,标语,布告,电报,教科书……之外,要用文艺者,就因为它是文艺。——《文艺与革命》,《三闲集》,《全集4》

88、 这两部小说(指《毁灭》和《铁流》——编者),虽然粗制,却并非滥造,铁的人物和血的战斗,实在够使描写多愁善病的才子和千娇百媚的佳人的所谓“美文”,在这面前淡到毫无踪影。《二心集·关于翻译的通信》(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9、 《红楼梦》是中国许多人所知道,至少是知道这名目的书。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官闱秘事……。

90、 斗争呢,我倒以为是对的。人被压迫了,为什么不斗争?

91、 从去年(一九三五年——编者)起,每当病后休养,躺在藤椅上,每不免想到体力恢复后应该动手的事情:做什么文章,翻译或印行什么书籍。想定之后,就结束道:就是这样罢——但要赶快做。《且介亭杂交末编·死》(一九三六年九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2、 我以为当先求内容的充实和技巧的上达,不必忙于挂招牌。“稻香村”,“陆稿荐”,已经不能打动人心了,“皇太后鞋店”的顾客,我看见也并不比“皇后鞋店”里的多。《三闲集·文艺与革命》(一九二八年四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3、 我是散文式的人,任何中国诗人的诗,都不喜欢。只是年轻时较爱读唐朝李贺的诗。他的诗晦涩难懂,正因为难懂,才钦佩的。——《致山本初枝/1935年1月17日》,《全集13》

94、 所以现在的中国,社会上毫无改革,学术上没有发明,美术上也没有创作;至于多人继续的研究,前仆后继的探险,那更不必提了。国人的事业,大抵是专谋时式的成功的经营,以及对于一切的冷笑。——《随感录四十一》,《热风》,《全集1》

95、 万勿贪一种虚名,……《书信》(一九三三年六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96、 人说,讽刺和冷嘲只隔一张纸,我以为有趣和肉麻也一样。

97、 所以我的经验是:毁或无妨,誉倒可怕,有时候是极其“汲汲乎殆哉”的。——《做古文和做好人的秘诀》,《二心集》,《全集4》

98、 谛君之事,报载未始无因,《译文》之停刊,颇有人疑他从中作怪,而生活书店貌作左倾,一面压迫我辈,故我退开。-《致曹靖华/1935年12月19日》,《全集13》

99、 中国人总只喜欢一个“名”,只要有新鲜的名目,便取来玩一通,不久连这名目也糟蹋了’便放开,另夕汉取一个。真如黑色的染缸一样,放下去,没有不乌黑的。譬如“伟人一‘教授”“学者”“名人一‘作家”这些称呼,当初何尝不冠冕,现在却听去好像讽刺了’一切无不如此。

100、 我也尝见想做小说的青年,先买小说法程和文学史来看。据我看来,是即使将这些书看烂了,和创作也没有什么关系的。《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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