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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名人名言大全_

1、 生存的小品文,必须是匕首,是投枪,能和读者一同杀出一条生存的血路的东西;……《南腔北调集·小品文的危机》(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七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 尊孔,崇儒,专经,复古,由来已经很久了。皇帝和大臣们,向来息要取其一端,或者“以孝治天下”,或者“以忠诏天下”,而且又“以贞节励天下”。但是,二十四史不现在么?其中有多少孝子,忠臣,节妇和烈女?……还有,欧战时候的参战,我们不是常常自负的么?但可曾用《论语》感化过德国兵,用《易经》咒翻了潜水艇呢?儒者们引为劳绩的,倒是那大抵目不识丁的华工。《华盖集·十四年的“读经”》(一九二五年十一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3、 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是男人扮女人。这艺术的可贵,是在于两面光,或谓之“中庸”——男人看见“扮女人’,女人看见“男人扮”。

4、 汉奸头衔,是早有人送过我的,……这些手段,千年以前,百年以前,十年以前,都是这一套。叭儿们何尝知道什么是民族主义,又何尝想到民族,只要一吠有骨头吃,便吠影吠声了。其实,假使我真做了汉奸,则他们的主子就要来握手,他们还敢开口吗?一九三四年五月十五日的信。《鲁迅书简》

5、 智识的青年们意识到自己的前驱的使命,便首先发出战叫。这战叫和劳苦大众自己的反叛的叫声一样地使统治者恐怖,走狗的文人即群起进攻,或者制造谣言,或者亲作侦探,然而都是暗做,都是匿名,不过证明了他们自己是黑暗的动物。《二心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6、 在“清党”以后的党国里,讲共产主义是算犯大罪的,捕杀的网罗,张遍了全中国,……《二心集·序言》(一九三二年四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 “文坛”上的丑事,这两年来真也揭发得不少了:剪贴,瞎抄,贩卖,假冒。……“欺世盗名”者有之,盗卖名次欺世者又有之,世事也真是五花八门。然而受损失的却只有读者。《花边文学·大小编》(一九三四年三月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 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9、 曾经阔气的要复古,正在阔气的要保持现状,未曾阔气的要革新。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儒士和方士,是中国特产的名物。方士的最高理想是仙道,儒士的便是王道。但可惜的是这两件在中国终于都没有。据长久的历史上的事实所证明,则倘说先前曾有真的王道者,是妄言,说现在还有者,是新药。——《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且介亭杂文》,《全集6》

11、 其实,中国人是并非“没有自知”之明的,缺点只在有些人安于“自欺”,由此并想“欺人”。——《“立此存照”(三)》,《且介亭杂文末编》,《全集6》

12、 口重温历史历史上都写着中国的灵魂,指示着将来的命运,只因为涂饰太厚,废话太多,所以很不容易察出底细来。正如通过密叶投射在莓苔上面的月光,只看见点点的碎影。——《忽然想到》,《华盖集》,《全集3》

13、 至于幼稚,尤其没有什么可羞,正如孩子对于老人,毫没有什么可羞—样。幼稚是会生长,会成熟的,只不要衰老,腐败,就好。

14、 我以为如果外国人来灭中国,是只叫你略能说几句外国话,却不至于劝你多读外国书,因为那书是来灭的人们所读的。但是还要奖励你多读中国书,孔子也还要更加崇奉,……《集外集拾遗·报(奇哉所谓……)》(一九二五年三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15、 辩论事情,威吓和诬陷,是没有用处的。《花边文学,玩笑只当它玩笑(上)》(一九三四年八月五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16、 为革命起见,要有“革命人”,“革命文学”倒无须急急,革命人做出东西来,才是革命文学。——《革命时代的文学》,《而已集》,《全集3》

17、 如果删除了不必要之点,只摘出各人的有特色的谈话来,我想,就可以使别人从谈话里推见每个说话的人物。《花边文学·看书琐记》(一九三四年八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18、 火能烧死人,水也能淹死人,但水的模样柔和,好像容易亲近,因而也容易上当。

19、 “轻敌”,最容易失败。《鲁迅书简》

20、 一定得有明确的是非,有热烈的好恶。《且介亭杂文二集.“文人相轻”》(一九三五年四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1、 被我自己所讨厌的人们所讨厌的人,我有时会觉得他就是好人物。《南腔北调集·看肖和“看肖的人们”记》(一九三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2、 古人所传授下来的经验,有些实在是极可宝贵的,因为它曾经费去许多牺牲,而留给后人很大的益处。《南腔北调集·经验》(一九三三年六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3、 到大众中去学习,……以至要大众自己来写作,都不错。《书信》(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24、 批判“国防文学”的资产阶级口号,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无产阶级口号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是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一发展,是无产革命文学在现在时候的真实的更广大的内容。这种文学,现在已经存在着,并且即将在这基础之上,再受着实际战斗生活的培养,开起烂漫的花来罢。因此,新的口号的提出,不能看作革命文学运动的停止,或者说“此路不通”了。所以,决非停止了历来的反对法西斯主义,反对一切反动者的血的斗争,而是将这斗争更深入,更扩大,更实际,更细微曲折,将斗争具体化到抗日反汉奸的斗争,将一切斗争汇合到抗日反汉奸斗争这总流里去。决非革命文学要放弃它的阶级的领导的责任,而是将它的责任更加重,更放大,重到和大到要使全民族,不分阶级和党派,一致去对外。这个民族的立场,才真是阶级的立场。托洛茨基的中国的徒孙们,似乎胡涂到连这一点都不懂的。但有些我的战友,竟也有在做相反的“美梦”者,我想,也是极胡涂的昏虫。《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一九三六年六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5、 只要是地位,尤其是利害—不相同,则两国之间不消说,就是同国的人们之间,也不容易互相了解的。

26、 任凭你爱排场的学者们怎样铺张,修史时候设些什么“汉族发祥时代”“汉族发达时代”“汉族中兴时代”的好题目,好意诚然是可感的,但措辞太绕湾子了。有更其直捷了当的说法在这里一一,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27、 科学不但并不足以补中国文化之不足,却更加证明了中国文化之高深。风水,是合于地理学的,门阀,是合于优生学的,炼丹,是合于化学的,放风筝,是合于卫生学的。

28、 我想:文学文学,是最不中用的,没有力量的人讲的;有实力的人并不开口,就杀人,被压迫的人讲几句话,写几个字,就要被杀;即使幸而不被杀,但天天呐喊,叫苦,鸣不平,而有实力的人仍然压迫,虐待,杀戮,没有方法对付他们,这文学于人们又有什么益处呢?在自然界里也这样,鹰的捕雀,不声不响的是鹰,吱吱叫喊的是雀;猫的捕鼠,不声不响的是猫,吱吱叫喊的是老鼠;结果,还是只会开口的被不开口的吃掉。——《革命时代的文学》,《而已集》,《全集3》

29、 广东还有点蛮气,较好。——《致章延谦/1927年8月8日》,《全集11》

30、 世界因为生产过剩,所以闹经济恐慌。虽然同时有三千万以上的工人挨饿,但是粮食过剩仍旧是“客观现实”,否则美国不会赊借麦粉给我们,我们也不会“丰收成灾”。《准风月谈·智识过剩》(一九三三年七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31、 中国的“民族主义文学家”根本上只同外国主子休戚相关,……《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32、 性急就容易发脾气,最好要酌减“急”的角度,否则,要防自己吃亏,因为现在的中国,总是阴柔人物得胜。一一《两地书·二九》,《全集11》

33、 老的让开道,催促着,奖励着,让他们走去。路上有深渊,便用那个死填平了,让他们走去。少的感谢他们填了深渊,给自己走去;老的也感谢他们从我填平的深渊上走去。–远了远了。

34、 小有胜利,便陶醉在凯歌中,肌肉松懈,忘却进击了’于是敌人便又乘隙而起。

35、 墨写的谎话,决掩不住血写的事实。血债必须用同物偿还。拖欠得愈久,就要付更大的利息!《华盖集续编,无花的蔷薇之二》(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36、 我们要革新的破坏者,因为他内心有理想的光。我们应该知道他和寇盗奴才的分别;应该留心自己堕入后两种。这区别并不烦难,只要观人,省己,凡言动中,思想中,含有借此据为己有朕兆者是寇盗,含有借此占些目前的小便宜的朕兆者是奴才,无论在前面打着的是怎样鲜明好看的旗子。《坟·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一九二五年二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37、 自十月革命以后,开山的大师就忍饥,斗寒,以一个廓大镜和几把刀,不屈不挠的开拓了这一门的艺术(指苏联版面——编者)。《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苏联版画)序》(一九三六年六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8、 昔之名人说“恕”字诀——但他们说,对于不知恕道的人,是不恕的;——今之名人说“忍”字诀,春天的论客以“文人相轻”混淆黑白,秋天的论客以“凡骂人的与被骂的一古脑儿变成丑角”抹杀是非。冷冰冰阴森森的平安的古冢中,怎么会有生人气?《且介亭杂文二集·七论“文人相轻”——两伤》(一九三五年九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9、 近几年来,在这里也玩着带了锁链的跳舞,连自己也觉得无聊,今年虽已大有“保护正当舆论”之意,但我倒想不写批评了,或者休息,或者写别的东西。——《致王冶秋/1936年1月18日》,《全集13》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世间有一种无赖精神,那要义就是韧性。听说拳匪乱后,天津的青皮,就是所谓无赖者很跋扈,譬如给人搬一件行李,他就要两元,对他说这行李小,他说要两元,对他说道路近,他说要两元,对他说不要搬了,他说也仍然要两元。青皮固然是不足为法的,而那韧性却大可以佩服。——《娜拉走后怎样》,《坟》,《全集1》

41、 天下本无所谓闲事,只因为没有这许多遍管的精神和力量,于是便只好抓—点来管。为什么独抓这一点呢?自然是最和自己相关的,大则因为同是人类,或是同类,同志;小则,因为是同学,亲戚,同乡,——至少,也大概叨光过什么,虽然自己的显在意识上并不了然,或者其实了然,而故意装痴作傻。

42、 无产者的革命,乃是为了自己的解放和消灭阶级,……《南腔北调集·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鲁迅全集第四卷》

43、 郑君治学,盖用胡适之法,往往恃孤本秘笈,为惊人之具,此实足以炫耀人目,其为学子所珍赏,宜也。——《致台静农/1932年8月15日),《全集12》

44、 社会停滞着,文艺决不能独自飞跃,若在这停滞的社会里居然滋长了,那倒是为这社会所容,已经离开革命,……——《文艺与革命》,《三闲集》,《全集4》

45、 人固然应该生存,但为的是进化;也不妨受苦,但为的是解除将来的一切苦;更应该战斗,但为的是改革。

46、 生物在进化,被达尔文揭发了,使我们知道了我们的远祖和猴子是亲戚。然而那时的绅士们的方法,和现在是一模一样的:他们大家倒叫达尔文为猴子的子孙。但达尔文善于研究,却不善于骂人,所以被绅士们嘲笑了小半世。给他来斗争的是自称为“达尔文的咬狗”的赫胥黎,他以渊博的学识,警辟的文章,东》中西突,攻陷了自以为亚当和夏娃的子孙们的最后的堡垒。《南腔北调集.“论语一年”》(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7、 中国的人民,是常用自己的血,去洗权力者的手,使他又变成洁净的人物的,…-.——《我要骗人》,《且介亭杂文末编》,《全集6》

48、 天才并不是自生自长在深林荒野里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产生,长育出来的,所以没有这种民众,就没有天才。

49、 驯良之类并不是恶德。但发展开去,对一切事无不驯良,却决不是美德,也许简直倒是没出息。

50、 “民族主义文学”无须有那些呜呼阿呀死死活活的调子吗?谨对日:要有的,他们也一定有的。否则不抵抗主义,城下之盟,断送土地这些勾当,在沈静中就显得更加露骨。《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51、 倘使对于黑暗的主力,不置一辞,不发一矢,而但向“弱者”唠叨不已,则纵使他如何义形于色,他其实乃是杀人者的帮凶而已。

52、 要有这样的一种战士——他走进无物之阵,所遇见的都对他一式点头。他知道这点头就是敌人的武器,是杀人不见血的武器,许多战士都在此灭亡,正如炮弹一般,使猛士无所用其力。《野草·这样的战士》(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二卷

53、 中国如果还会有文艺,当然先要以这样直说自己所本有的内容的著作,来打退骗局以后的空虚。因为文艺家至少是须有直抒己见的诚心和勇气的,倘不肯吐露本心,就更谈不到什么意识。——《叶永蓁作(小小十年)小引》,《三闲集》,《全集4》

54、 希望刻苦的批评家来做剜烂苹果的工作,这正如“拾荒”一样,是很辛苦的,但也必要,而且大家有益的。《准风月谈·关于翻译(下)》(一九三三年九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5、 愚民的专制使人们变成死相。《华盖集·忽然想到(五)》(一九二五年四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6、 以文字论,就不必更在旧书里讨生活,却将活人的唇舌作为源泉,使文章更加接近语言,更加有生气。《坟·写在“坟”的后面》(一九二六年十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57、 人能组织,能反抗,能为奴,也能为主,不肯努力,固然可以永沦为舆台,自由解放,便能够获得彼此的平等,那命运是并不一定终于送进厨房,做成大菜的。——《倒提》,《花边文学》,《全集5》

58、 我以为应当说:作家在“抗日”的旗帜,或者在“国防”的旗帜之下联合起来,不能说:作家在“国防文学”的口号下联合起来,一《且介亭杂文末编·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九三六年八月二一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9、 我一向是相信进化论的,总以为将来必胜于过去,青年必胜于老人,对于青年,我敬重之不暇,往往给我十刀,我只还他一箭。然而后来我明白我倒是错了。……我在广东,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两大阵营,或则投书告密,或则助官捕人的事实!我的思路因此轰毁,后来便时常用了怀疑的眼光去看青年,不再无条件的敬畏了。《三闲集·序言》(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0、 平和为物,不见于人间。其强谓之平和者,不过战事方已或未始之时,外状若宁,暗流仍伏,时劫一会,动作始矣。《坟·摩罗诗力说》(一九。七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61、 批评必须坏处说坏,好处说好,才于作者有益。《南腔北调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一九三三年三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2、 英雄的血,始终是无味的国土里的人生的盐,而且大抵是给闲人们作生活的盐,这倒实在是很可诧异的。——《(争自由的波浪)小引》,《集外集拾遗》,《全集7》

63、 留学过美国的绅士派,他们以为文艺是专给老爷太太们看的,所以主角除老爷太太之外,只配有文人,学士,艺术家,教授,小姐等等,要会说Yes,NO这才是绅士的庄严,那时吴宓先生(反动文人——编者)就曾经发表过文章,说是真不懂为什么有些人竟喜欢描写下流社会。《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4、 那些受过了英国的小说在供绅士淑女的欣赏,美国的小说家在迎合读者的心思这些“文艺理论”的洗礼而回来的,一听到下层社会的叫唤和呻吟,就使他们眉头百结,扬起了带着白手套的纤手,挥斥道:这些下流都从“艺术之宫”里滚出去!《南腔北调集.(竖琴)前记》(一九三二年九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5、 有些人宁可居斗室,喂臭虫,一条洋服裤子却每晚必须压在枕头下,使两面裤腿上的折痕天天有梭角。《南腔北调集,上海的少女》(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6、 如果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抚摩,陶醉,那可简直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他使自己和别人永远安住于这生活。

67、 人不能不吃饭,因此即不能不做事。但居今之世,事与愿违者往往而有,所以也只能做一件事算是活命之手段,倘有余暇,可研究自己所愿意之东西耳。自然,强所不欲,亦一苦事。然而饭碗一失,其苦更大。我看中国谋生,将日难一日也,所以只得混混。——《致李秉中/1928年4月9日》,《全集11》

68、 一道浊流,固然不如一杯清水的干净而澄明,但蒸溜了浊流的一部分,却就有许多杯净水在。

69、 【创造社】……尤其是成仿吾先生,将革命使一般人理解为非常可怕的事,摆着一种极左倾的凶恶的面貌,好似革命一到,一切非革命者就都得死,令人对革命只抱着恐怖。……这种令人“知道点革命的厉害”,只图自己说得畅快的态度,也还是中了才子+流氓的毒。——《上海文艺之一瞥》,《二心集》,《全集4》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世界上其实许多地方都还存在着“被侮辱和被损害的”人,是和我们一气的朋友。《且介亭杂文末编·写于深夜里》(一九三六年四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1、 对敌人决不能讲宽容、仁恕和委曲求全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死》(一九三六年九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2、 有一派讲文艺的,主张离开人生,讲些月呀花呀鸟呀的话(在中国又不同,有国粹的道德,连花呀月呀都不许讲,当作别论),或者专讲“梦”,专讲些将来的社会,不要讲得太近。这种文学家,他们都躲在象牙之塔里面;但是“象牙之塔”毕竟不能住得很长久的呀!象牙之塔总是要安放在人间,就免不掉还要受政治的压迫。《集外集·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上海暨南大学讲)。《鲁迅全集》第七卷

73、 待到伟大的人物成为化石,人们都称他伟人时,他已经变了傀儡了。

74、 那些维持现状的先生们,貌似平和,实乃进步的大害。最可笑的是他们对于已经错定的,无可如何,毫无改革之意,只在防患未然,不许“新错”,而又保护“旧错”,这岂不可笑。

75、 凡中国人(指希望有所革新的人——编者)说一句话,做一件事,倘与传来的积习有若干抵触,须一个斤斗便告成功,才有立足的处所;而且被恭维得烙铁一般热。否则免不了标新立异的罪名,不许说话;或者竞成了大逆不道,为天地所不容。《热风·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76、 温暾之谈,两可之论,也即所谓执中之说,公允之言,其实等于不写而已。《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7、 他们(指国民党反动派——编者)决计要包庇中外古今一切黑暗了。《书信》(一九三五年一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78、 木刻是一种作某用的工具,是不正确的,但万不要忘记它是艺术。《书信》(一九三五年六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79、 中国的文明,就是这样破坏了又修补,破坏了又修补的疲乏伤残可怜的东西。一一《记谈话》,《华盖集续编》,《全集3》

80、 生了孩子,还要想怎样教育,才能使这生下来的孩子,将来成一个完全的人。

81、 帝国主义老爷们还嫌党国(即国民党反动派——编者)屠杀得不赶快,竟来亲自动手了,炸的炸,轰的轰。《二心集.“智识劳动者”万岁》(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82、 要写文学作品也一样,不但应该知道革命的实际,也必须深知敌人的情形,现在的各方面的情况,再去断定革命的前途。惟有明白旧的,看到新的,了解过去,推断将来,我们的文学的发展才有希望。《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七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3、 中国老例,一死是常常能够增价的,….——《玩笑只当它玩笑(上)》,《花边文学》,《全集5》

84、

85、 太做不行,但不做,却又不行。用—段大树和四枝小树做—只凳,在现在,未免太毛糙,总得刨光它一下才好。但如全体雕花,中间挖空,却又坐不来,也不成其为凳子了。

86、 我当时(一九二二年——编者)的意思,不过要传播被虐待者的苦痛的呼声和激发国人对于强权者的憎恶和愤怒而已,并不是从什么“艺术之宫”里伸出手来,拔了海外的奇花瑶草,来移植在华国的艺苑。《坟·杂忆》(一九二五年六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87、 现在的阔人都是聪明人;反过来说,就是倘使老实,必不能阔是也。至于所挂的招牌是佛学,是孔道,那倒没有什么关系。《华盖集·十四年的“读经”》(一九二五年十一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8、 我其实还敢站在前线上,但发见当面称为“同道”的暗中将我作傀儡或从背后枪击我,却比被敌人所伤更其悲哀。——《两地书·七一》,《全集11》

89、 空谈之类,是谈不久,也谈不出什么来的,它终必被事实的镜子照出原形,拖出尾巴而去。

90、 这是明亡后的事情。凡活着的,有些出予心服,多数是被压服的。但活得最舒服横恣的是汉奸;而活得最清高,被人尊敬的,是痛骂汉奸的逸民。后来自己寿终林下’儿子已不妨应试去了,而且各有一个好父亲。至于默默抗战的烈士,却很少能有一个遗孤。

91、 中国中流的家庭,教孩子大抵只有两种方法。其一,是任其跋扈,一点也不管,骂人固可,打人亦无不可,在门内或门前是暴主,是霸王,但到外面,便如同失了网的蜘蛛一般,立刻毫无能力。其二,是终日给以冷遇或呵斥,甚而至于打扑,使他畏蒽退缩,仿佛一个奴才,一个傀儡,然而父母却美其名日“听话”,自以为是教育的成功,待到放他到外面来,则如暂出樊笼的小禽,他决不会飞鸣,也决不会跳跃。《南腔北调集·上海的儿童》(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2、 我独不解中国人何以于旧状况那么心平气和,于较新的机运就这么疾首蹙额;于已成之局那么委曲求全,于初兴之事就这么求全责备?——《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93、 【梁簌溟】梁漱溟已为委员,我看他是要阔的。-《致章廷谦/1927年9月19日》,《全集11)【马寅初】……马寅初博士到厦门来演说,所谓“北大同人”,正在发昏章第十一,排班欢迎。我固然是“北大同人”之一,也非不知银行之可以发财,然而于“铜子换毛钱,毛钱换大洋”学说,实在没有什么趣味,所以都不加入,一切由它去罢。——《两地书·五八》,《全集11》

94、 “谈言”上那一篇早见过,十之九是施蛰存做的。但他握有编辑两种杂志之权,几曾反对过封建文化,又何曾有谁不准他反对,又怎么能不准他反对。这种文章,造谣撒谎,不过越加暴露了卑怯的叭儿本相而已。一一《致徐懋庸/1934年7月17日》,《全集12》

95、 甲乙两人,一强一弱,扮着戏玩。先是甲扮武松,乙扮老虎;被甲打得要命,乙埋怨他了,甲道“你是老虎,不打,不是给你咬死了?”乙只得要求互换,却又被甲咬得要命,打死了?”《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集》第六卷

96、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97、 记得民元革命以后,我在故乡,不知怎地县知事常常掉换了。每一掉换,农民们便愁苦着相告道“怎么好呢?又换了一只空肚鸭来了!”他们虽然至今不知道“欲壑难填”的古训,却很明白“成则为王,败则为贼”的成语,贼者,流着之王,王者,不流之贼也,要说得简单一点,那就是“坐寇”。《南腔北调集·谈金圣叹》(一九三三年五月三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8、 我也还有一点野心,也想到广州后,对于“神士”们仍然加以打击,……创造社联合起来,造一条战线,更向旧社会进攻,我再勉力写些文字。《两地书》(一九二六年十一月七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99、 幻灭之来,多不在假中见真,而在真中见假。——《怎么写》,《三闲集》,《全集4》

100、 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一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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