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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社区|鲁迅名言警句—……

鲁迅名言警句_

1、 无论古今凡是没有—定的理论,或主张的变化并无线索可寻,而随时拿了各种各派的理论来作武器的人,都可以称之为流氓。

2、 人必有所缺,这才想起他所需。

3、 倘使对于黑暗的主力,不置一辞,不发一矢,而但向“弱者”唠叨不已,则纵使他如何义形于色,我也不能不说——我真也忍不住了——他其实乃是杀人者的帮凶而已。《花边文学·论秦理斋夫人事》(一九三四年五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 自从由帝国成为民国以来,上层的改变是不少了,无教育的农民,却还未得到一点什么新的有益的东西。《花边文学·迎神和咬人》(一九三四年八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 世间实在还有写不进小说里去的人。倘写进去,而又逼真,这小说便被毁坏。譬如画家,他画蛇,画鳄鱼,画龟,画果子壳,画字纸篓,画垃圾堆,但没有谁画毛毛虫,画癫疮,画鼻涕,画大便,就是一样的道理。《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半夏小集》(一九三六年十月发表)。《鲁迅全集》第六卷

6、 文人的遭殃,不在生前的被攻击和被冷落,一瞑之后,言行两亡,于是无聊之徒,谬托知己,是非蜂起,既以自衙,又以卖钱,连死尸也成了他们的沽名获利之具,这倒是值得悲哀的。

7、 艺术上的真,倘必如实物之真,则人物只有二三寸,就不真了,而没有和地球一样大小的纸张,地球便无法绘画。《且介亭杂文·连环图画琐谈》(一九三四年五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 章士钊将我免职,我倒并没有你似的觉得诧异,他那对于学校的手段,我也并没有你似的觉得诧异,因为我本就没有预期章士钊能做出比现在更好的事情来。……你先有了一种无端的迷信,将章士钊当作学者或智识阶级的领袖看,于是从他的行为上感到失望,发生不平,其实是作茧自缚;他这人本来就只能这样,有着更好的期望倒是你自己的误谬。——《答KS君》,《华盖集》,《全集3》

9、 格理莱倡地动说,达尔文说进化论,摇动了宗教,道德的基础,被攻击原是毫不足怪的;但哈维发见了血液在人身中环流,这和一切社会制度有什么关系呢,却也被攻击了一世。然而结果怎样?结果是:血液在人身中环流!《且介亭杂文·中国语文的新生》(一九三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看《红楼梦》,觉得贾府上是言论颇不自由的地方。焦大以奴才的身分,仗着酒醉,从主子骂起,直到别的一切奴才,说只有两个石狮子干净。结果怎样呢?结果是主子深恶,奴才痛嫉,给他塞了一嘴马粪。其实是,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罢了。一三年前的新月社诸君子,不幸和焦大有了相类的境遇。他们引经据典,对于党国有了一点微词,虽然引的大抵是英国经典,但何尝有丝毫不利于党国的恶意,不过说:“老爷,人家的衣服多么干净,您老人家的可有些儿脏,应该洗它一洗”罢了。……——《言论自由的界限》,《伪自由书》,《全集5》

11、 老百姓虽然不读诗书,不明史法,不解在瑜中求瑕,屎里觅道,但能从大概上看,明黑白,辨是非,往往有决非清高通达的士大夫所可几及之处的。

12、 长者须是指导者协商者,却不该是命令者。不但不该责幼者供奉自己;而且还须用全副精神,专为他们自己,养成他们有耐劳作的体力,纯洁高尚的道德,广博自由能容纳新潮流的精神,也就是能在世界新潮流中游泳,不被淹没的力量。

13、 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题三义塔》,《集外集》,《全集7》

14、 自己先设立一个梦境,而即以这梦境来诬人,倘是无意的,未免可笑,倘是有意,便是可恶,卑劣:……《集外集拾遗·女校长的男女的梦》(一九二五年八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15、 恶意的批评家在嫩苗的地上驰马,那当然是十分快意的事;然而遭殃的是嫩苗——平常的苗和天才的苗。《坟·未有天才之前》(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16、 先前的人,只知道“为儿孙作马牛”,固然是错误的,但只顾现在,不想将来,“任儿孙作马牛”,却不能不说是一个更大的错误。《南腔北调集·上海的儿童》(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7、 比较是医治受骗的好方子。《且介亭杂文·随便翻翻》(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18、 小的时候,不把他当人,大了以后,也做不了人。

19、 世界决不和我同死,希望是在于将来的。

20、 中国人将办事和做戏太混为一谈,而别人却很切实,…——《致台静农/1933年6月5日》,《全集12》

21、 我希望目前的文艺家,并没有古之逸民气。《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半夏小集》(一九三六年)。《鲁迅全集》第六卷

22、 失望无论大小,是一种苦味,……人生多苦辛,而人们有时却极容易得到安慰,又何必惜一点笔墨,给多尝些孤独的悲哀呢?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23、 凡对于时弊的攻击,文字须与时弊同时灭亡,因为正如白血轮之酿成疮疖一般,倘非自身也被排除,则当它的生命的存留中,也即证明着病菌尚在。《热风·题记》(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三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24、 我看一切理想家,不是怀念“过去”,就是希望“将来”,而对于“现在”这一个题目,都缴了白卷,因为谁也开不出药方。所有最好的药方,即所谓“希望将来”的就是。“将来”这回事,虽然不能知道情形怎样,但有是一定会有的,就是一定会到来的,所虑者到了那时,就成了那时的“现在”。然而人们也不必这样悲观,只要“那时的现在”比“现在的现在”好一点,就很好了,这就是进步。——《两地书·四》,《全集11》

25、 视总结斗争经验我的有些主张,是由许多青年的血换来的…《书信·致胡风》(一九三五年九月十二日)。许广平:《鲁迅书简》(下册)经验的所得的结果无论好坏,都要很大的牺牲,虽是小事情,也免不掉要付惊人的代价。《南腔北调集·经验》(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6、 有人中伤,本亦意中事,但近来作文,避忌已甚,有时如骨硬在喉,不得不吐,遂亦不免为人所憎。后当更加婉约其辞,惟文章势必至流于荏弱,而干犯豪贵,虑亦仍所不免,——《致黎烈文/1933年5月4日》,《全集12》

27、 彻底革命,痛打“落水狗”“犯而不校”是恕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直道。中国最多的却是枉道:不打落水狗,反被狗咬了。但是,这其实是老实人自己讨苦吃。俗话说:“忠厚是无用的别名”,也许太刻薄一点罢,但仔细想来,却也觉得并非唆人作恶之谈,乃是归纳了许多苦楚的经历之后的警句。《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28、 扫荡新旧八股八股无论新旧,都在扫荡之列,……例如只会“辱骂”“恐吓”甚至于“判决”,而不肯具体地切实地运用科学所求得的公式,去解释每天的新的事实,新的现象,而只抄一通公式,往一切事实上乱凑,这也是一种八股。《伪自由书·透底(回祝秀侠信)》(一九三三年)。《鲁迅全集》第五卷

29、 人间世事,恨和尚往往就恨袈裟。-《一思而行》,《花边文学》,《全集5》

30、 如果内容的充实,不与技巧并进,是很容易陷入徒然玩弄技巧的深坑里去的。——《致李桦/1935年2月4a),《全集13》

31、 青年又何能一概而论?有醒着的,有睡着的,有昏着的,有躺着的,有玩着的,此外还多。但是,自然也有要前进的。《华盖集·导师》(一九二五年五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32、 “雅”要地位,也要钱,古今并不两样的,但古代的买雅,自然比现在便宜;办法也并不两样,书要摆在书架上,或者抛几本在地板上,酒杯要摆在桌子上,但算盘却要收在抽屉里,或者最好是在肚子里。

33、 现在(指国民党反动时期——编者)正是这样的时候,不是救国的非英雄,而卖国的倒是英雄吗?鲁迅给萧军、萧红一九三五年一月四日的信。《鲁迅书简》

34、 和朋友谈心,不必留心,但和敌人对面,却必须刻刻防备。我们和朋友在一起,可以脱掉衣服,但上阵要穿甲。《书信》(一九三五年三月十三日)。《鲁迅书简》

35、 幻灭之来,多不在假中见真,而在真中见假。

36、 北京有一班文人,顶看不起描写社会的文学家,他们想,小说里面连车夫的生活都可以写进去,岂不把小说应该写才子佳人一首诗生爱情的定律都打破了吗?现在呢,他们也不能做高尚的文学家了,还是要逃到南边来;“象牙之塔”的窗子里,到底没有一块一块面包递进来的呀!《集外集拾遗·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37、 到现在,到处还有民谣,山歌,渔歌等,这就是不识字的诗人的作品:也传述着童话的故事,这就是不识字的小说家的作品;他们,就都是不识字的作家。……不识字的作家虽然不及文人的细腻,但他却刚健,清新。《且介亭杂交·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8、 道德这事,必须普遍,人人应做,人人能行,又于自他两利,才有存在的价值。

39、 青年两字,是不能包括一类人的,好的有,坏的也有,但我觉得虽是青年,稚气和不安定的并不多,我所遇见的倒十之七八是少年老成的,城府也深,我大抵不和这种人来往。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有些作品,往往并非必要而偏在对话里写上许多骂语去,好像以为非此便不是无产者作品,骂詈愈多,就愈是无产者作品似的。其实好的工农之中,并不随口骂人的多得很,作者不应该将上海流氓的行为,涂在他们身上的。即使有喜欢骂人的无产者,也只是一种坏脾气,作者应该由文艺加以纠正,万不可再来展开,使将来的无阶级社会中,一言不合,便祖宗三代的闹得不可开交。《南腔北调集·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1、 在乌烟瘴气之中,有官之所谓“匪”和民之所谓匪;有官之所谓“民”和民之所谓“民”:有官以为“匪”而其实是真的国民,有官以为“民”而其实是衙役和马弁。所以貌似“民魂”的,有时仍不免为“官魂”,这是鉴别魂灵者所应该十分注意的。《华盖集·学界的三魂》(一九二六年一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42、 “世故”似乎也像“革命之不可不革,而亦不可太革”一样,不可不通,而亦不可太通的。——《世故三昧》,《南腔北调集》,《全集4》

43、 ……可以记一个总纲。如“认真点”,“眼光不可不放大但不可放的太大”,就是。这本是两句平常话,但我的确知道了这两句话,是在死了许多性命之后。许多历史的教训,都是用极大的牺牲换来的。譬如吃东西罢,某种是毒物不能吃,我们好像全惯了,很平常了。不过,这一定是以前有多少人吃死了,才知道的。所以我想,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谁敢去吃它呢?螃蟹有人吃,蜘蛛一定也有人吃过,不过不好吃,所以后人不吃了。……我希望一般人不要只注意在近身的问题,或地球以外的问题,社会上实际问题是也要注意些才好。——《今春的两种感想》,《集外集拾遗》,《全集7》

44、 目下的压制和黑暗还要增加,但因此也许可以发生较激烈的反抗与不平的新分子,为将来的新的变动的萌蘖。《两地书》(一九二五年四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45、 我们有艺术史,而且生在中国,必须翻开中国的艺术史来。《且介亭杂文·论“旧形式的采用”》(一九三四年五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6、 这回的读书界的趋向社会科学,是一个好的,正当的转机,不惟有益于别的方面,即对于文艺,也可催促它向正确,前进的路。但在出品的杂乱和旁观者的冷笑中,是极容易凋谢的,所以现在所首先需要的,也还是——几个坚实的,明白的,真懂得社会科学及其文艺理论的批评家。《二心集·我们要批评家》(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47、 一位老爷下乡查灾,说有些地方是本可以不成灾的,现在成灾,是因为农民懒,不戽水。但一种报上,却记着一个六十老翁,因儿子戽水乏力而死,灾象如故,无路可走,自杀了。老爷和乡下人,意见是真有这么的不同的。《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8、 在中国的王道,看去虽然好像是和霸道对立的东西,其实却是兄弟,这之前和之后,一定要有霸道跑来的。人民之所讴歌,就为了希望霸道的减轻,或者不更加重的缘故。

49、 今之名人……要抹杀旧账,从新做人,比起常人的方法来,迟速真有邮信和电报之别。不怕迂缓一点的,就出一回洋,造一个寺,生一场病,游几天山;要快,则开一次会,念一卷经,演说一通,宣言一下,或者睡一夜觉,做一首诗也可以;要更快,那就自打两个嘴巴,淌几滴眼泪,也照样能够另变一人,和“以前之我”绝无关系。….-如果这样变法,还觉得麻烦,那就白一白眼,反问道“这是我的账?”如果还嫌麻烦,那就眼也不白,问也不问,而现在所流行的却大抵是后一法。《准风月谈·查旧账》(一九三三年七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0、 在对于真的造谣,毫不为怪的社会里,对于真的收贿,也就毫不为怪。如果收贿会受制裁的社会,也就要制裁妄造收贿的谣言的人们。

51、 一切文物,都是历来的无名氏所逐渐的造成。《南腔北调集·经验》(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2、 前清末年,满人出死力以镇压革命,有“宁赠友邦,不给家奴”的口号,汉人一知道,更恨得切齿。其实汉人何尝不如此?吴三桂之请清兵入关,便是一想到自身的利害,即“人同此心”的实例了。《伪自由书·文章与题目》(一九三三年四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3、 这里对于左翼文艺,是压迫无所不至,然而别的文艺,却全然空洞无物,……《书信·致曹靖华》(一九三一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54、 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作、敢当。倘使并正视而不敢,此外还能成什么气候。然而,不幸这一种勇气,是我们中国人最所缺乏的。——《论睁了眼看》,《坟》,《全集1》

55、 我以为要论作家的作品,必须兼想到周围的情形。《且介亭杂文二集·后记》(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一九三六年一月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6、 听说刚勇的拳师,决不再打那已经倒地的敌手,这实足使我们奉为楷模。但我以为尚须附加一事,即敌手也须是刚勇的斗士,一败之后,或自愧自悔而不再来,或尚须堂皇地来相报复,那当然都无不可。而于狗,却不能引此为例,与对等的敌手齐观,因为无论它怎样狂嗥,其实并不能什么“道义”,况且狗是能浮水的,一定仍要爬到岸上,倘不注意,它先就耸身一摇,将水点洒得人们一身一脸,于是夹着尾巴逃走了。但后来性情还是如此。老实人将它的落水认作受洗,以为必已忏悔,不再出而咬人,实在是大错而特正确的事。《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57、 我还想生活,在这社会里。……就是偏要使所谓正人君子也者之流多不舒服几天,所以自己便特地留几片铁甲在身上,站着,给他们的世界上多有一点缺陷,…《坟·写在“坟”后面》(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58、 我想,在青年,须是有不平而不悲观,常抗战而亦自卫,倘荆棘非践不可,固然不得不践,但若无须必践,即不必随便去践,这就是我之所以主张“壕堑战”的原因,其实也无非想多留下几个战士,以得更多的战绩。《两地书·致许广平》(一九二五年三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59、 前三四年有一派思潮,毁了事情颇不少。学者多劝人踱进研究室,文人说最好是搬入艺术之宫,直到现在都还不大出来,不知道他们在那里面情形怎样。这虽然是自己愿意,但一大半也因新思想而仍中了“老法子”的计。我新近才看出这圈套,……《华盖集·通讯》(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0、 读书人常常看轻别人,以为较新,较难的字句,自己能懂,大众却不能懂,所以为大众计是必须彻底扫荡的:说话作文,越俗,就越好。

61、 有些外人,很希望中国永是一个大古董以供他们的赏鉴,这虽然可恶,却还不奇,因为他们究竟是外人。而中国竟也有自己还不够,还要率领了少年,赤子,共成一个大古董以供他们的赏鉴者,则真不知是生着怎样的心肝。《华盖集·忽然想到(六)》(一九二五年四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2、 骂人是中国极普通的事,可惜大家只知道骂而没有知道何以该骂,谁该骂,所以不行。现在我们须得指出其可骂之道,而又继之以骂。那么,就很有意思了,于是就可以由骂而生出骂以上的事情来的罢。《书信》(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63、 不能革新的人种,也不能保古的。

64、 假使被今年新出的“文人相轻”这一个模模胡胡的恶名所吓昏,对于充风流的富儿,装古雅的恶少,销淫书的瘪三,无不“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一律拱手低眉,不敢说或不屑说,那么,这是怎样的批评家或文人呢?——他先就非被“轻”不可的!《且介亭杂文.“文人相轻”》(一九三五年四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5、 中国究竟有无“幽默”作品?似乎没有。多是一些拙劣鄙野之类的东西。——《致增田涉/1932年5月13日》,《全集13》

66、 至于周作人之诗,其实是还藏些对于现状的不平的,但太隐晦,已为一般读者所不慷,加以吹擂太过,附和不完,致使大家觉得讨厌了。——《致扬霁云/1934年5月6日》,《全集12》

67、 以为不抵抗将军下台,“不抵抗”就一定跟着下台了。这是不懂逻辑:将军是一个人,而不抵抗是一种主义,人可以下台,主义却可以仍旧留在台上的。《伪自由书.“有名无实”的反驳》(一九三三年五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68、 要论中国人,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且介亭杂文》,《全集6》

69、 骄和谄相纠结的,是没落的古国人民的精神的特色。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忽用算盘,忽用苦求,也就是忽讲买卖,忽讲友情,只要有利于己的,什么方法都肯用,这正是流氓行为的模范标本。一九三四年八月三日的信。《鲁迅书简》

71、 敌人是不足惧的,最可怕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许多事都败在他们手里。——《致萧军、萧红/1934年12月6日》,《全集12》

72、 进步的文学家想到社会改变,社会向前走,对于旧社会的破坏和新社会的建设,都觉得有意义,一方面对于旧社会崩坏很高兴,一方面对于新的建设来讴歌。《而已集·革命时代的文学》(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3、 凡是为中国大众工作的,倘我力所及,我总希望(并非为了个人)能够略有帮助。《书信》(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74、 我对于名声,地位,什么都不要,……《两地书》(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75、 人固然应该生存,但为的是进化;也不妨受苦,但为的是解除将来的一切苦;更应该战斗,但为的是改革。——《论秦理斋夫人事》,《花边文学》,《全集5》

76、 我明知道几个人做事,真出于“为天下”是很少的。但人于现状,总该有点不平,反抗,改良的意思。只这一点共同目的,便可以合作。即使含些“利用”的私心也不妨,利用别人,又给别人做点事,说得好看_点,就是“互助”。

77、 然中国之所谓幽默,往往尚不脱《笑林广记》式,真是无可奈何。-《致陶亢德/1934年4月旧》,《全集12》

78、 要论中国人,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且介亭杂文·中国人失掉自信了吗》(一九三四年九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9、 钱这个字很难听,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们所非笑,但我总觉得人们的议论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饭前和饭后,也往往有些差别。

80、 中国历来的文坛上,常见的是诬陷,造谣,恐吓,辱骂,翻一翻大部的历史,就往往可以遇见这样的文章,直到现在,还在应用,而且更加厉害。但我想,这一份遗产,还是都让给叭儿狗文艺家去承受罢,我们的作者倘不竭力的抛弃了它,是会和他们成为“一丘之貉”的。——《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南腔北调集》.《全集4》

81、 古人所创的事业中,即含有后来的新兴阶级皆可以择取的遗产,……但自然也有破坏,这是为了未来的新的建设。新的建设的理想,是一切言动的南针,倘没有这而言破坏,便如未来派,不过是破坏的同路人,而言保存,则全然是旧社会的维持者。《集外集拾遗.(浮士德与城)后记》(一九三。年六月)。《鲁迅全集》第七卷

82、 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中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外国用罗盘针航海,中国却用它看风水:外国用鸦片医病,中国却拿来当饭吃。同是一种东西,而中外用法之不同有如此,盖不但电气而已。——《电的利弊》,《伪自由书》,《全集5》

83、 假使世界上真有天才,那么,漫骂的批评,于他是有损的,能骂退他的作品,使他不成其为作家。然而所谓漫骂的批评,于庸才是有益的,能保持其为作家,不过据说是吓退了他的作品。

84、 竭力运输些切实的精神的粮食,放在青年们的周围,……《准风月谈·由聋而哑》(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5、 与其多而不佳,不如少而好;……《书信》(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86、 古书实在太多,倘不是笨牛,读一点就可以知道,怎样敷衍,偷生,献媚,弄权,自私,然而能够假借大义,窃取美名。再进一步,并可以悟出中国人是健忘的,无论怎样言行不符,名实不副,前后矛盾,撒谎造谣,蝇营狗苟,都不要紧,经过若干时候,自然被忘得干干净净,只要留下一点卫道模样的文字,将来仍不失为“正人君子”。《华盖集·十四年的“读经”》(一九二五年十一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7、 夫妇是伴侣,是共同劳动者,又是新生命创造者……

88、 先前的有些所谓文艺家,本未尝没有半意识的或无意识的觉得自身的溃败,于是就自欺欺人的用种种美名来掩饰,日高逸,日放达(用新式话来说就是“颓废”),画的是裸女,静物,死,写的是花月,圣地,失眠,酒,女人。一到旧社会的崩溃愈加分明,阶级的斗争愈加锋利的时候,他们也就看见了自己的死敌,将创造新的文化,一扫旧来的污秽的无产阶级,并且觉到了自己就是这污秽,将与在上的统治者同其运命,于是就必然漂集于为帝国主义所宰制的民族中的顺民所坚起的“民族主义文学”的旗帜之下,来和主人一同做一回最后的挣扎了。所以,虽然是杂碎的流尸,那目标却是同一的:和主人一样,用一切手段,来压迫无产阶级,以苟延残喘。《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89、 施以狮虎式的教育,他们就能用爪牙’施以牛羊式的教育,他们到万分危急时还会用—对可冷的角。然而我们所施的是什么式的教育呢,连小小的角也不能有,则大难临头,惟有兔子似的逃跑而已。对手如凶兽时就如凶兽,对手如羊时就如羊!那么,无论什么魔鬼,就都只能回到他自己的地狱里去。

90、 世间往往误以两种文学为革命文学:一是在一方的指挥刀掩护之下,斥骂他的敌手的;一是纸面上写着许多“打,打”,“杀,杀”,或“血,血”的。如果这是“革命文学”,则做“革命文学家”,实在是最痛快而安全的事。《而已集·革命文学》(一九二七年)。《鲁迅全集》第三卷

91、 我说句老实话罢:我所遇见的随便谈谈的青年,我很少失望过,但哗啦哗啦大写口号理论的作家,我却觉得他大抵是呆鸟。——《致曹白/1936年10月15日》,《全集13》

92、 我诅咒吃人的人。《呐喊·狂人日记》(一九一八年四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93、 革命的爱在大众,……《书信》(一九二九年四月七日)。许广平:《鲁迅书简》上册我愿意我的东西躺在小摊上,被愿看的买去,却不愿意受正人君子赏识。《华盖集续编补编·厦门通信》(一九二六年九日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94、 今日文学最巧妙的有所谓为艺术而艺术派。这一派在五四运动时代,确是革命的,因为当时是向“文艺载道”说进攻的,你是现在却连反抗性都没有了。不但没有反抗性,而且压制新文艺的产生。对社会不敢批评,也不能反抗,若反抗,便说对不起艺术。故也变成帮忙加帮闲。《集外集拾遗·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95、 中国人里,杭州人是比较的文弱的人。——《谣言世家》,《南腔北调集》,《全集4》

96、 因为在我们还算是新的尝试,自然不免幼稚,但恐怕也可以看见它恰如压在大石下面的植物一般,虽然并不繁荣,它却在曲曲折折地生长。《且介亭杂文.(草鞋脚)(英译中国短篇小说集)小引》(一九三四年三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7、 我们不会用阴谋,只能傻干……——《致孟十还/1935年10月12日》,《全集13》

98、 中国古人,常欲得其“全”,就是制妇女用的“乌鸡白凤丸,’,也将全鸡连毛血都收在丸药里,方法固然可笑,主意却是不正确的。删夷枝叶的人,决定得不到花果。

99、 所以中国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敢单身鏖战的武人,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见胜兆则纷纷聚集,见败兆则纷纷逃亡。——《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100、 中国人的性隋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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